源的广播 · · · · · · ( 全部 )
源 说:
2024年
閱書423册,看电影382部,满28岁,使用豆瓣10周年。每年写总结,列数据多少有些例行惯事,其实可以出个周年纪念文章,但考虑到有5年时间都在玩单机版豆瓣,确实没啥说头。这三年来经常发有关建筑的动态,实际在工作上也跟建筑或其他设计行业没有任何关联,要解答“源就是在成都做建筑的中年大叔”这个印象也没多大必要,默认了一种伪装的身份未尝是坏事。 真要究其缘故,大抵要追溯到曾经痴迷电影的岁月,那阵子生活和精神状态都很不稳定,就像书看得挺多,就会缺少现实感,太过于相信知识与经验是挺危险的,有这种自知后,就需要一个能够缓解的东西,这就找到了建筑(或者说是建筑找到了我,因为最开始是被引介了在成都本地做设计的刘家琨)。建筑就像是解答如何把理念转化为实体的一种方式,在此时此地、以现实的状态存在着,这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用业余爱好的态度对待建筑,在外旅行时也能变得更有劲头些。 自然而然,去年就开始了设计类书籍的阅读,今年主要是看很多平面设计师的创作,还有大量儿童绘本(其实是平面设计师的副业),上半年也在研究玛莎·努斯鲍姆 (Martha C. Nussbaum)的政治理论、艺术观念史,重读文学并开始学西班牙语等,下半年主要是添加ggg Books的条目,这是东京银座平面设计画廊发行的世界平面设计丛书,至今已出版137册,给每位平面设计师写小传,总结他们的经验和思想,评论和笔记整理完成度很好。明年继续设计类的大项,转移至版面、字体、色彩、工业产品、书籍装帧和电子游戏等,并且计划对上海、东京、香港三个城市的规划历史进行研究。 电影方面主要是看导演和个性演员的作品、主题展映和类型片集合(今年主要是西部片),因为不像阅读那样能做很多延伸笔记,因此大部分评论都在自行发挥,试图与其他学科进行交流融合,但这样玩有些过了,明年就会回归影像本体的讨论上来。从豆瓣标记初始,就不会打分的原因,是因为相比主观分类,我更偏向客观对比,虽然两者界限模糊,但最近我想起这种方法用“侦查”来形容就比较恰当:对待嫌疑人(书籍或电影)不应该有自己的偏见,而是要充分了解来龙去脉后再做决定。在看完电影后,我写评前经常做的,是去搜索导演访谈,生活背景还有受到谁的影响之类的要点,再去自己的知识库里检索相关事项,最后汇合成带有很多引用属性的文本。 不是用自己有限的知识范围来评价它们,而是要借由它们来扩展自己的认知界限,从而形成一种无限的知识网络。这也是我使用豆瓣从始至终坚持的选择。 書目:https://douc.cc/0Uzstl 影單:https://douc.cc/146ra7 值得回顾的展览: ○ https://douc.cc/43OGvT ○ https://douc.cc/1y2xzB ○ https://douc.cc/0vxi4G ○ https://douc.cc/15Q45x ○ https://douc.cc/0OpXZv 难忘的探访与游历: ● https://douc.cc/1vjPuJ ● https://douc.cc/31KgQ2 ● https://douc.cc/23KNlh ● https://douc.cc/16KJbj ● https://douc.cc/2PeLcW
源 说:
今年11·15-21在上海、苏州游逛的动态至此完结,共计26条。想起多和田叶子曾说:“在你关于一次旅行的创作完毕之前,旅行就没有完结。”回蓉後整理近万张照片,上海的湿热体感、散发陈旧味道的地铁通道、骑车经过弄巷,水洼映照出老洋房和广告牌的五光十色…这些身体记忆还保留着,但文本里却不曾着重同样的感觉。 这次来上海也不曾预设,例如勘察城市规划与变迁,或是为阅读张爱玲的小说做好底子,在旅行时,我还是践行列维-斯特劳斯所说的“生手的乐趣”,用不被成见干扰的眼光去观察周遭,更重要的是实际情况的体验。行程看着是往来奔波,实际上乐此不疲,把有关建筑学的讨论都剥离(或许是不在行业里,才有很多乐趣),所逛的也都是街巷、公园、各类美術博物馆,只是提前有知识准备,在现场就能快速浏览、切入核心目标的去游逛,事后回放照片或写作文本再去梳理自己潜意识对当时行动的影响,整个知识回溯过程就显得比较重要,然而我更在意的,还是在追寻这些过程里的经历。
源 说:
洛克·外滩源
首先是去广学大楼参观邬达克(Laszlo·Hudec, 1893-1958)的展览,这位斯洛伐克裔匈牙利籍旅沪建筑师在1918年到1947年间,为上海设计超过100幢单体建筑,地点遍布外滩、西郊和吴淞口。他那时的影响力,正如贝聿铭曾回忆少年时说:“我在大光明电影院看电影打桌球,看见国际饭店越建越高,这让我依稀看到了未来。” 邬达克会订购大量国外建筑杂志用以参考样式,因此在其作品里能看到德国和美国早期的现代主义摹本,但他并不是那种会发展自己风格的建筑师,更像是注重实用主义的客户经理。我对当时的城市规划、工程师和施工方这些历史也很感兴趣,现在的田子坊、巨富长、衡/复路、愚园路、张园等等街区能遗留众多老洋房和历史建筑,其实与之有莫大关系。 從2002年开始,上海黄埔区外滩源开始征集方案,期望能做成新旧建筑融合的公共空间,建筑群主要是戴卫·奇普菲尔德(David Chipperfield)事务所主持翻新;2005年项目启动;2010年世博会期间,完成一期11栋历史保护建筑修复,是邬达克、鸿达、李锦沛等人的作品;2021年底,启用新的VI系统;2023年街区全面开放。整个项目周期很长,但是地块特别狭窄,内部真正用作公共性的东西可能就是那几个水泥台阶和用作拍照背景的城市考古图书馆。随后又在四川中路逛画廊,进入这些老洋楼才发现基本都是外表光鲜亮丽,内部却空空如也。 不过话扯远些,还想起来90年代初,上海东方广播电台“蔚蓝夜话”节目播出的话:“整天把家里擦得一尘不染,收拾得整整齐齐,有什么意义?有这时间还不如学习探索自己的身体……”,而在之前,中国首个性学团体→上海性教育研究会在1986年6月成立,特别是刘达临,自从1988年后以上海为根据地,开展大规模全国性调查,还在武汉、海口、常州设有三个性主题博物馆。这方面的前卫思想不再过多讨论,但提供了一种社会学与城市规划结合研究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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