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只方寸的广播 · · · · · · ( 全部 )
4.5 坦率得到了令人讶异的程度,从未想过可以如此直白地谈论自己的欲望与身体,否决自己的行为是卖淫但决不否决自己,甚至连乱伦都能大方地与记者进行问答,归根结底是一种对爱的渴望。很钦佩也很喜欢。杜拉斯的写作源于最原始的把纸涂黑的欲望,每本小说都像写自己又游离于故事之外,小说是杜拉斯存在的多重意义。不鼓励人们以写作为业,转问人们为什么不发疯呢?确实发疯显得有意思得多。但当提及自己时,却说自己即便死后也会写作,将写作称为一种野蛮状态、一种谵妄。杜拉斯本人呢,像中世纪的女巫,将自身投入文学之火中焚烧、跳动,但她永远不死,因为文学得以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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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戏写得如此厉害。庭审事由再简单不过,被告在不恰当的时机组织了一场不讲理的哗变。然而经由庭审双方的不断交战之后,案情似乎又重新变得复杂了起来。原告的行为正确吗?是他带领凯恩号远离了危险。被告的行为正确吗?船上的成员在原告的指挥下苦不堪言。那么最后的结果就一定是正义了。可事实如此吗,在最后一场戏里格林渥又毫不客气地直言,一帮蠢材、富家公子哥把真正的保家卫国的英雄变成了拔掉羽毛的公鸡。直至最后,短短的几句话里又重新推翻了方才所做的所有裁决,此刻我们所说的正义又成了何种正义?同时在这场戏里有明确的原告和被告吗,双方的立场不断转变,直到其中一方坠入深渊:魁格作为原告却要辩解起自己的行为与精神状态;而玛瑞克呢,虽是被告却从哗变犯变成了英雄。这是对人类处境的讽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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