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观察(1903-1911,早期试作)
「公路上的孩子们」
所以城里人是傻子,不疲倦也不睡觉的啦
「揭穿一个骗子」这么用力过猛的黄牛?不屈不挠的阻碍
「突然去散步」
「决断」
忍受一切。
「山地远足」
全然是微不足道的人的旅行团。真奇怪,我们竟没有唱歌。
「单身汉的不幸」你得一个人去干那些事
「商人」电梯里独自一人的自言自语
「心不在焉地向外眺望」一瞬间的光影
「回家的路」我为什么要对情侣负责?“我对照未来估量我的过去”
「过路人」吃饱喝足出门散步,不要多管闲事
「乘客」
「衣服」这些衣服已被所有人看过,几乎不能再穿了。
「拒绝」搭讪被拒的时候……
「为男骑手们考虑」可怜的赛马优胜者
「临街的窗户」论装修时选择窗子的重要性
「想当印第安人」只因为我不是印第安人
「树」“我们就像雪中的树干。”
「不幸」
孩子?鬼?
2. 判决
本篇于1912年9月22日晚10时至翌日晨6时一气呵成,1913年首次发表。这是卡夫卡的创作进入成熟期和旺盛阶段的第一个成果,也是他创作生涯中自己颇为得意的五六个短篇作品之一。费莉丝·鲍尔是卡夫卡第一个未婚妻。
他因洞察秋毫而面露喜色。
“演戏!” 格奥尔格忍不住喊了出来
其实我是站在格奥尔格这一边的,其他的不说,单我朋友过得很差,穷困潦倒,我就一定得遮遮掩掩不告诉他我的幸福生活吗?(虽然我目前过得是朋友的生活)所以格奥尔格还有一些隐藏属性吗?虚伪地体谅朋友、无视父亲、见色忘义……?
父权家长制……我的角度又找错了
3. 变形记
写于1912年11月中下旬至12月上旬,卡夫卡曾想以《儿子们》为题,将它与《判决》、《司炉》结集出版,未果。后于1915年发表。作者曾为此书的封面设计致函出版社:“封面上可千万别画上那只昆虫啊!” 最后,封面上的图像画的是一个孤苦的青年哭泣着走出家门。
NB,我以后再也不会觉得小强恶心了orz
4. 在流放地
根据帕斯莱和瓦根巴哈的看法,此篇写于1914年10月4日至18日,即与费莉丝婚约第一次破裂以后,1919年5月才由库尔特·沃尔夫出版社出版。
“审判程序的不公正和处决的不人道是明摆着的。”
流放地私刑刑具详解:A brief history
5. 乡村医生
「新律师」
这段描写好好啊,感觉在茨威格的那篇写“痴情”女仆的外貌时也用到了,但卡夫卡的更绕。这个研读古老法典的新律师在现代社会之中难以生存啊。
「乡村医生」非人间的马和车夫?把医生放在病人的床上?
由于其童年的不幸,在其随后的生活及作品里,可以寻找到卡夫卡对于爱与补偿的追寻。但是,由于其不能意识到自己这种强烈的追寻,他一直独自承受着精神上的折磨。所以,卡夫卡本人,乃至他小说里的人物,尤其是其短篇小说《乡村医生》中的主人公,在一定程度上都以一种受疏离感与孤独感困扰的畸形人格出现。
写于卡夫卡搬出其父母居所一年后,这也意味着卡夫卡从心理上基本摆脱了其父亲的影响。但此时,他还在为是否履行与费莉丝的婚约而犹豫不决(百科)
「在剧院顶层楼座」
「往事一页」
吃活牛!
「在法的大门前」(《诉讼》中的一节)
艹(一种植物)
「豺狗和阿拉伯人」
不知道豺狗隐喻什么……别的宗教团体?贫穷的底层阶级。最后还是很讽刺。
「视察矿山」
年轻的工程师领导和仗势的仆人
「最近的村庄」
老啦老啦
「一道圣旨」传达不到
「家长的忧虑」?Odradek 是什么
「十一个儿子」就是他在《乡村医生》合集的创作的十一个故事,十一个短篇
「杀兄」第一次见目击者大喊“我全看见了!”
「梦」梦见了自己的坟,有艺术家写墓志铭多棒啊
「致某科学院的报告」
“我不想作出人的判断,我只是想传播知识,我只是作报告”
6. 饥饿艺术家
「最初的忧伤」
住在高空的空中飞人表演者,需要两个秋千 ↓
「小妇人」
“说起来我也负有某种责任,因为尽管我不熟悉这位小妇人,因为尽管我们之间存在的惟一的关系是我给她带来的不快,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她让我给她带来的不快,她显然因这种不愉快也在身体上遭受到痛苦:这一点对我来说却也许并不是无关紧要的。”
“不管我作出什么回答,我都会受到无能世人的顽强干扰”
“总之不管我从什么角度观察此事,情况都一再表明而且我坚持这样认为:即使我用手只是轻轻地遮盖这件小事,我还是可以不受世人干扰很久很久地继续平静地过我迄今的生活的,不管这妇人怎么怒不可遏。”
「饥饿艺术家」
表演饥饿的艺术家
因为挑食??
「女歌手约瑟芬或耗子似的听众」
这是卡夫卡的最后一篇作品,写于1924年3月,即他去世(6月3日)前的三个月,最初发表在同年4月20日的《布拉格日报》复活节增刊上,后与另三篇小说集成一册,题为《饥饿艺术家》,同年在柏林出版。
“我们还是无法给我们的孩子们一个真正的童年。” → “某种永不消失的、消除不了的孩子气贯穿我们这个族类;恰恰与我们的最大优点,与完全可靠的、注重实际的理性形成了矛盾”
我们没有青年时代,未老先衰。我们太老不宜搞音乐,音乐的激情与亢奋与我们的老成持重很不合拍,我们神色疲倦地表示拒绝它;我们退而吹口哨;时不时吹几声,这对我们来说是恰当的做法。
“这个民族继续走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