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样说沐挽歌,白露几人怎么能忍得下去,不等沐挽歌说话,白露一拍桌子:“不休你休谁?就像你男人说的,你一张怨妇脸,把你放在家里人都会倒霉,你看看你,也就是三十来岁年龄吧!看起来像四五十的人,不知道收拾装扮自己,你男人不纳妾才有鬼呢!你看看我雪雁姐姐,三十四岁,和你差距。”
说着,白露指着一旁的雪雁,雪雁看起来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容貌也美,气质出尘,衣着行头都很有品味,那女子如何能与之相比。
周围的人都看向雪雁,都不敢置信,议论纷纷,说白露肯定是骗人的,为了打击那女人而已。
那女人听到那些话,也认为白露骗人:“嘴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姑娘要是有三十岁,我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不用,我不用踢球,我们来赌一把,如果雪雁姐姐是三十四岁,就让你男人休了你。”白露下巴微扬,很是自信,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一个身份铭牌,记着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在官府都会有记录,像沐挽歌她们通往各地,都要经过官府放印。
这通关文碟上会记着几人的身份信息,再是她们走过的地方。
女人沉默不语。
“怎么,死都不怕,还怕被人休?我们可以去衙门,请县太爷做公证人的,怎么?不敢吗?”白露气不过她骂沐挽歌,就是逮住她不放。
“我们夫妻之间的是关你们什么事?”男人终于开口了,在这寒冬腊月他疼得满头大汗,虽然这酒楼里烧了炉子,温度也不是特别高。
沐挽歌睨了一眼男人:“我们这是在帮你,你不是嫌她不好吗?留着她做什么?把纳妾改为娶,不失为一美谈。”
“我没有嫌她不好。”男人嘟囔一句。
周围的人都是普通人,耳力不好,都在互相问男人说了什么,都说没听见。
他的女人却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看向男人,眼里是感动的泪花。
虽然很小声,沐挽歌仍然听见,她继续咄咄逼人:“你刚才可不是这么骂的,我们都听见了,既然不好,休了再娶就是,何必弄得自己生那么大的气,把自己气出个好歹,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女人们看见沐挽歌的眼神都是怒气。
男人们都沉默不语,没人回话。
特别是那个女人,她狠狠地看着沐挽歌:“你也是女人,何必这样咄咄逼人?看着我们妻离子散,你很开心?你这个毒妇。”
围观的女人都一脸义愤填膺,很是赞同女人的话。
白露她们准备开口,被沐挽歌抬手阻止,她淡然一笑:“毒妇?这名字不错。”随后看向男人:“为何不愿意休你女人?休了她可是能娶不少喜欢的女子。”
男人痛得要死,吼道:“我休不休妻关你屁事,这是我的事,你把我伤成这样,还在这里拖延时间,不让我去找大夫。”
“当然关我的事,我看不惯。”沐挽歌冷声说道:“既然不爱见,一纸休书休了就是,既然选择了对方,就要好好待她,打她骂她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