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了皇宫,大家都去沐挽歌的青鸾殿。
薛贵妃听说一双儿女被关进天牢,急得嘴里都长了燎泡,她一点商量之地都没有。
薛刚被晨帝派去戌守边关,无事不得回京,也是从那时起,她才知道,她大哥受宠,只不过是一个表象。
可那时候她以为,就算没了薛刚撑腰,她还有一双儿女,只要她不要做出太过分的事,晨帝再无情也不能把她如何。
可是如今,她的依靠,她的一双儿女被关进天牢,叫她如何不急。
薛贵妃得知晨帝安排沐挽歌一行人去青鸾殿,早早便去青鸾殿门口等着。
她坐在凤撵里一派闲适,宫女帮着扇风打凉。
一名小太监急匆匆赶来:“禀贵妃娘娘,皇上和大公主快到青鸾殿了。”
一听这话,坐在凤撵里的薛贵妃立即弹跳起来,从李嬷嬷手里拿过装着水的小竹筒。
扯开塞子,从里面倒出水滴进眼里,撒在面上,经过这么捯饬,看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薛贵妃本就长得不错,如今看起来更是让人怜爱。
她跪在青鸾殿门口,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似在啜泣。
晨帝和沐挽歌一行人刚踏入青鸾殿宫门,就看到禧翠宫一行人跪在地上,还有默默啜泣的薛贵妃。
看到这情景,晨帝心情一沉再沉,这个女人,自己一双儿女要害挽歌,如今挽歌回家,带着她的狗奴才们又出现在这里。
这是膈应谁呢?
“薛贵妃,你不在禧翠宫里好好待着,来这里做什么?”晨帝阴沉着脸,隐忍着怒气,声音听起来仍旧威严无比。
“皇上,枫儿和瑶儿是无辜的,求您放了他们吧!”薛贵妃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花容月貌,哭得伤心不已。
晨帝怒喝:“放肆,你是在说朕昏庸冤枉了他们吗?”
“皇上赎罪,臣妾不是这个意思,求皇上赎罪。”薛贵妃吓得连忙磕头。
禧翠宫宫女嬷嬷们跟着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出一口。
“无辜?你薛贵妃是在睁眼说瞎话吗?他们无不无辜朕还会冤枉了他们?”晨帝不怒自威,与生俱来的气势令人闻声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