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二点。
打工人忙碌一天，回到家洗漱好，早就躺在床上刷起手机，做着入睡前的准备工作。
难得的休息时间，谁也不想被打扰。
周贺然当然也不想被打扰。
公司的产品马上要上展销会，对外联络的各个环节都由他负责，他已经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看到裴原的电话打过来，顿时想死的心都有。
“大哥，”周贺然哀嚎，“半夜三更不睡觉找我干什么？代码有问题明天到公司再说啊。”
对面的声音顿了顿：“不是代码的事，别的事。”
“咦？”周贺然奇了，“什么事？”
裴原是他小师弟，虽然两人年纪只差一岁，可他读的是少年班，整整比裴原早三年，两人同专业，本科时的导师就是裴原他爸。出国后又在同一个导师手底下，一个读硕一个读博。
因为裴原一心扑在学习上，对外界的事全然不上心，导师拜托周贺然多照顾照顾他。
这些年下来，对这个小师弟，周贺然自认还是非常了解的。
这就是个有自主思维能力的编程机器人，除了写代码，对其他事完全不上心。
今天居然会为了其他事在大晚上找他。
真是稀奇。
“快说快说，到底什么事？”周贺然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八卦的雷达瞬间开启，“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师兄给你答疑解惑，免费的。”
“有一个现象，”裴原斟酌片刻，“一个女人去相亲，第一次穿的是衬衫和裤子，第二次穿的是裙子，很漂亮。你觉得这说明什么？”
这什么鬼现象？周贺然有点没明白。
“第二次穿裙子的时候，这个女人很漂亮，第一次不漂亮，说明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裴原：“……”
踟蹰几秒，裴原才道：“我是说，第二次，这个女人穿的裙子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