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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我怎么知道。”陆少臣哪能不知道，心中在她问他恒丰合作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答案，公司的事他再了解不过，恒丰的直接负责人是舒音，舒音现在又是宋相思的顶头上司，除了是她，还能有谁。
“那还眼巴巴的问我？”她瘪了瘪嘴。
“我等自己说啊！”
宋相思委屈得很，本来还想着告诉他，让他说点话来安慰自己受创的心灵，岂料是这般，索性打碎吞进肚子，什么也不提。
再说，她也不愿意看到他因为自己，而和舒音之间再闹。
这座城市的夜间不知不觉就进入了连空气都凉如水的晚秋季节，仿佛连千万只霓虹灯也照不暖，夜幕降临，万家灯火在漆黑如墨的的深夜星星点点亮起。
宋相思进了包间，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只需稍稍侧目便能看到房间落地窗外的夜色，今晚的月亮好似比平时漂亮许多，特别的圆。
从她生活在这座城市开始，就能感受到它的气势恢宏，尤其是在夜景下，马路上车水马龙，拖出一条彩色的尾巴。
应酬上大部分的酒水还是秦画喝下的，几个油光满面的老总劝着她一杯一杯的喝，不知是她身份作祟还是别的。
最后秦画实在是有些难受，众人的目标自然转移到了宋相思身上，她看着对面的两个老总，重重的咽了一下口水。
他们其中一人光秃秃的头顶上泛着油光，另一个虽然毛发浓密，可是满面的油光加上泛黄的牙齿看得人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更别说是要这么近距离的喝酒。
“宋小姐，这光看着，不喝酒可不地道了。”秃头的老总举起酒杯递到宋相思的手里，趁机还摸了一把她的手，揩油气息十足。
宋相思也是被吓了一跳，秦画是知道她身份的，也不顾对方对她的揩油行为，顺势看向秦画。
她身子倒在沙发上，纤细的手指扶额，双目紧闭着，看样子醉得不轻，可能也没精力去管她的事了。
转头来时，男人的手过分的搂到了她肩上，宋相思被那油腻粗糙的手一摸，弄得直接松掉了酒杯。
“嘭”一声脆响，连沉睡着的秦画都吓醒了，起身来询看。
见几位老总没了好脸色，她一声低低的呵斥：“这是存心来砸场子的吗？真不知舒音姐是怎么让来应酬的。”
宋相思脸上露出一道凶光，但随即而逝，她咬牙连忙尴尬的露出一笑，对递酒给自己的人道歉：“对不起，手滑了，我马上收拾一下。”
说完，弯腰去捡地上的碎片，她的线衣是那种微低的领子，许是她俯身的弧度有些大，胸前美好的风景暴露了出来。
秃头的老总看见眼睛都瞪直了，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另一个人，两个男人盯着宋相思的胸前看，之前还一脸不悦的秦画看见这情形高兴得咧嘴笑着，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