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衍池听到千景山的话并不感到多意外,他本来就是个桀傲的人。千景山同他属同类,可能千景山身上比他更多了些深沉吧。
子妗觉得古人很讨厌,死守着一些规矩不放。就像眼前的男人,刻板,腹黑还死要面子。
“可以不答应,但呼衍大哥答应了也不能拒绝。”
她才不管什么公平不公平,她要的能够有命大把的花银子。
子妗看着她那算计的小表情竟觉得很可爱撄。
“爱妃,怎可如此胡闹。”
“呼衍可汗,尝尝这个肉,不比草原的味道差。”千景山指着中间的炖羊肉,对着呼衍池招呼道偿。
“好。”呼衍池吃着羊肉,看着子妗不快的小脸。他眉心微皱,然后看向千景山。
“这样好了,三次机会确实有些不妥。”摸了摸头上的发饰,他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千景山。
“们也算相惜,如若真被弟妹说中了,战场之上们各让对方一命了。可好。”
“……”千景山一双眸子深沉晦暗,他看着呼衍池认真的表情,默不作声。
子妗藏在桌下的手小心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看了眼她那期盼的小眼神,千景山的心有一瞬间的柔软。
“好。”他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给自己和呼衍池倒了一杯酒。
“干。”
“干。”
两个男人都很痛快的一饮而尽,酒这东西有时候能把不能说的话都用行动传递给对方。
子妗没有拦着他,她知道他们在沉默之间达成了某种约定。
饭后呼衍池并没有久留,千景山和子妗将他送至门口。
呼衍池看着子妗行了一个抱胸礼。“欢迎到马背上的民族来。”
“也欢迎来王府作客。”子妗点了点头回以微笑,突然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