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寒意卷席而来,一遍一遍的冲刷身体,游走在肺腑经脉之中,如同灵气通脉一般,舒适的让池砚大脑空白。
江世轩的力道一如印象中,带着些粗暴,也是他难以自控的表现。
“冷吗?”
池砚摇摇头,“...好舒服。”
池砚的顺从在江世轩看来就像毒药。
“你别招我。”
池砚舔了舔被咬的红艳的下唇,指尖在对方宽厚的胸膛上画圈圈,“为什么不?”
江世轩按住不老实的手,语气带着危险,“你真的想被标记不成?”
池砚说到底还是穿来的,没有这里人的价值观念,丝毫不觉得作为A被标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在他看来,区区标记与前世的合道大典相比太小儿科,一个身体上的印记而已,既做不到神魂永伴,也做不到生死不离。
池砚不管那么多,他今天非要把这个事定下来,以免日后有任何变故,扯了扯松松垮垮的睡衣,露出纤细白嫩的脖子。
环住江世轩的脖子,贴着对方的耳朵,嗓音沙哑又诱人,“江大哥,咬吧?”
这要是还能忍,江世轩的自制力怕是可以和圣人比肩。
但他不是圣人,也不想做什么圣人。
江世轩静静地抱着池砚沉默了一会儿。
就在池砚想说,你不咬那我就不客气的时候,江世轩终于动了。
把人扛回卧室摔到床上,什么理智,什么自制力通通都见鬼去吧。
......
夜晚江世轩沉沉的睡去,池砚轻手轻脚的下床回到自己房间内,刚关上门就开始呲牙咧嘴。
大佬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情结,到底也没有真的标记他,只是在他肩膀上咬了个血淋淋的牙印。
罪都遭了,事还没有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