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罗炎的梦,所以罗炎想怎么对待我都可以。可以让我叫,让我哭,插我的屁股,然后射在里面,射多少回都可以。梦里的田林只属于罗炎一个人。”
田林的话像是蛊惑人心的魔咒,那种发紧的感觉又一次出现在了罗炎的脑袋里和胯下。等罗炎回过神的时候,他只看到了田林匍匐在自己身下,泛着红的屁股尖紧紧贴着罗炎的小腹,瘦削的腰软软的塌着,被罗炎紧紧抓着肩膀,肚皮已经贴到了地面,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
二人连接的部位早就泥泞不堪,罗炎喘了一口气,缓缓抽出自己深埋在田林屁股里的鸡巴,原本褶皱的屁眼被撑得平滑,粘稠的精液溢了出来,深粉色的穴肉吸着鸡巴,似乎不舍得鸡巴离开一样,肉壁层层收紧,田林发出呜咽的声音,哭着叫罗炎的名字,一声比一声高亢。
“田林。”
罗炎沙哑着嗓子,情不自禁的念出了这两个字。被操到发软的田林转过头,红扑扑的脸上泪水和汗水交错,那双纯真的眼睛一片迷离,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头的洁白的贝齿。
田林是兔牙。每次说话和露出笑容的时候巨大的兔牙就会蹦出来,明晃晃的跳进罗炎的眼中,让田林可爱的就像是家养的小白兔。
罗炎不受控制的托住田林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滑溜溜的舌头格外钟情于那对兔牙,一直顺着牙缝舔到牙龈,又从牙龈舔到上牙堂,最后勾住口腔里等待多时的小舌头吸吮起来,难舍难分,口齿留香。
骤然响起的闹铃闯进罗炎的脑袋里,眼前的一切霎时间消失不见,连同正咬着罗炎嘴唇的田林也像雾一样消散。罗炎睁开眼,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嗓子干的像是沙漠,浑身像是错位了一样难受,裤裆冰冰凉凉的,他伸手一摸,一片濡湿。
他躺在床上,脑袋一抽一抽的疼,接连不断的回忆起昨晚模糊的片段。过了一会儿,罗炎将自己蜷缩在床上,咬着嘴唇,似乎还在和田林接吻。
罗炎才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田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