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方涛大叫一声,双手疯狂地向上拍打着,似乎是想要把所谓的女人给赶走。
魏朔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直到方涛吓得脸都白了,才缓缓地说:“骗你的啦!哪有什么女人?”
“你!你特么……”
“我怎么了?你如果不配合的话,那可就不一定没有了哦。”
“……”
方涛非常像直接把魏朔关在门外,但一想到那可有可无若有若无的“女人”,他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想要关门的手停住了。
如果魏朔没有说这些话,他根本不会往所谓的女人方向去想,但魏朔一旦说了,那这句话就像是一颗野草,在他的心中扎下了根,开始肆意生长,怎么也去不掉了。
思想是最难以控制的东西,一旦有了一个暗示,就会不由自主地朝最坏的方向去想。
特别是自己的腰椎和颈椎还不好,经常性的酸痛,就更像背着个人了。
然后越想越怕,越怕越想。
或许这就是“种草”吧!
方涛被魏朔的这句话给种草了。
“那……到底……我的背上……”
“不一定哦,你配合就没有,不配合说不定就有了。”
“……那你进来吧……”
方涛无奈地让开了门,魏朔走进了404宿舍。
一进门,他就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臭味,却无法锁定臭味的来源。
他四处打量一圈,整间宿舍看起来挺正常的。
四张床,上下铺,床上都有着被褥和蚊帐,他的舍友回家并没有带走铺盖。
床的对面是一排桌子,其中三张桌子上都没什么东西,并落着一层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