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
真的很臭！
顶风走也臭一里路。
林琅才出东门，空气中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越是靠近码头，腥臭味就越浓。
到了码头才知道，原来渔港还距离这边货物码头还远呢。他还要向南走三里路。
可见玉麟鱼可以飘臭三里以上。
他犹豫了。
知道玉麟鱼臭，可他没想到竟然臭成这样。
那么臭的鱼，弄来了真的好吗？
不过他也只是犹豫了片刻，转身就往南边去了。
一路上倒也没有觉得越来越臭。臭味一直都有，但只是淡淡。
他心里奇怪，感觉了一下风向。如今是寒季未过，是北风没错。然后他又看到路上的斑痕，心里就大概明白了。
可能是有人在路上运输了玉麟鱼，鱼汁漏到地上。臭味由此而来。
果然如他所料，靠近渔港码头时，腥臭顿时浓郁了许多。林琅触不及防之下，差点忍不住吐了。
原来在码头不远处，有一个玉麟鱼加工作坊。在码头上岸的鱼马上送到作坊，作坊内有工人取鱼卵，鱼体堆在一旁，然后运走。
而鱼卵则会被直接腌制堆压，逼出水分。然后晾晒。
林琅看着码头上不管渔民还是工人，都用毛巾遮蔽口鼻。
他：“……”那真的有用吗？
他甚至不敢继续向前走了，担心真的连胆汁都吐出来。
不过远远看着也足够了。
那些玉麟鱼体型还不小，体型像鲤鱼，有两尺长，卵巢也很大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