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重情之人,做你的卿子一定很幸福,可我也担心,这份重情会为人利用。”
魏留仙……重情吗?这俩词儿就不挨着吧!前桥哭笑不得,孟筠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看她啥都好。
“我心中有数,不会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的。”
“我对你放心,对别人可不会。”孟筠不再和她兜圈子,直言道,“赵熙衡对你接近讨好,你失忆一事也有他参与,定然有所谋划,让我不得不防。如果他想利用你的感情,为他牺牲,做他追求权力的垫脚石,我定不饶了他。”
一向温柔的他也有目光如此Y寒的时刻,前桥顿时感觉,自己似乎只看到孟筠的冰山一角。
“……额,我承认他对我有所图谋,不过失忆这个事儿,应该和他无关。”
她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名为失忆,实则魂穿魏留仙,赵熙衡如果有这么大本事,魂穿老爹改立太子得了,何必大费周章?
“你无需为他开脱,我有自己的判断。”孟筠说着便叹了口气,终于语带责怪道,“你啊……真不让人省心。如今他已有妻主,你还是放不下吗?”
“啧!哪有放不下啊,他就是我一个员工!”
头上的钝痛又开始传来,前桥强撑许久,还是JiNg力不济,捂着脑袋道:“诶,不成,我头疼得很,我们还是下次再说吧。”
“是着凉了吗?”
孟筠扶她躺下,随后便要起身,被她警觉地一把拉住:“筠郎别走!”
孟筠哄道:“我不走。你身T抱恙,得叫庶卿知晓。”
前桥只记得自己点了点头,随后就陷入混沌之中。等她再醒来时,屋外已黑透了,陪伴在旁的人变成了乐仪。
——
2.
见她醒转,乐仪将她扶起:“你好些了?”
她转转脑袋,那种不适感已经烟消云散。手环视梦的副作用虽然强烈,却往往睡上一觉就可调整,然而四下转头,都没见孟筠身影。
乐仪道:“筠郎说深夜不便留下,刚刚回g0ng去了,梁庶卿去送他——俩人鬼鬼祟祟的,恐怕有话想背着我说。”
“哦……”
猜也猜到了,孟筠和梁穹一样,都不是好打发的。唉,重新与孟筠相认,到底算不算一件好事?这男的控制yu好像不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