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
统计员小心翼翼接过去。
盒子里的居然是三枚品字形嵌着安放,精美,压根没任何流通痕迹的“光绪元宝户部库平一两”金币,天晓得是哪个美国佬当年从京城搞来的,又从纽约上了去地中海的豪华邮轮。
一枚都罕见,这会一下子三枚!
稀奇。
总体收藏价值得暂时下降,那个“三分之二”是张楠大方。
光绪元宝户部库平一两金币,清代光绪二十九年,也就是1903年户部天津造币总厂铸造。
“华夏钱币二十大珍”之一,在华夏金币家族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能算是华夏银本位货币制度下最精美的代表。
银本位货币制度下的金币,奇葩的组合,都不用去考证什么,就能明白它会稀有。
银本位与金币,天生自带冲突基因,在华夏当时年黄金产量不足世界百分之一的情况下能量产才有鬼了!
不过这个张楠之前还真没有,全世界有史以来的主流金币自个收藏了个七七八八,但清代金币之前真是一枚都无。
之前知晓的那些清代金币,不是在博物馆里,就基本上都是流传清楚的私人藏品,张楠之前根本没想着去搜集它们。
不是买不起,就是觉得没多少必要。
至于他说的参考价,就是拍卖成交价的三分之二计数,自己要私人要收藏的意思,这么算相对合理。
打捞公司操作嘛,咱要合情合理,大头是咱老板赚,但也犯不着去黑员工们的辛苦钱。
至于它们为什么会在“皇家邮轮共和国号”上,就如同前两年在华夏贵省某个山村发现枚1936年柏林奥运会的铜牌一样,原因只能靠猜:一座老旧泥墙房的泥墙内,发现枚被和进泥墙的铜牌牌,一番研究,结果发现是柏林奥运会的奖牌。
它的主人是谁?怎么来的华夏,又如何被造进了解放前修建的泥墙房的泥墙内?
得不到结果的,还是别去考证为好,免得白费力气。
小格子内还有个小口袋,看材质可能是做过防腐处理的皮革,难怪挡得住海水与时间的侵蚀,很难得。
除了这个口袋与无用的腐烂污物之外,里边再无其它有价值的东西。
皮革小袋上头系带也是皮革的,但已经烂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