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当空,夜色寂寥时。
鸣白月住的屋子,在她陷入沉睡的时候,除了刘戚是很少有人来的。
黑暗里,男人熟练的趁着月色打开房间的门,把提来的东西放在卧室间的门口。转身看了看房间要走时,眼前关了七天的门咔哒,开了。
“啊咧?”
“笨兔子?”
软绵绵的少女开门,伸手迷迷糊糊的碰碰眼前人的脸,凉冰冰的有温度,“活的……?”
“活的。”
这清凉的嗓音听得鸣白月可是一个激灵,再加上一万元在她脑袋里嚷嚷提醒,人哪还有不清醒的道理?
“所以司法医你是来给我送饭的?”
“可是都已经这么晚了,给你添麻烦了,对不,”
鸣白月难得心里有一丢丢的愧疚感,毕竟笨兔子大晚上大老远的跑来给她送饭真是挺不容易的。
结果都没等鸣白月把个对不起说出口,“你挤我位置干嘛?”
沙发又不是只有一个,这兔子也太会抢东西了,跟她连沙发都抢?
“白白。”
“啊?”
“你的位置分我一半儿,不好?”男人欺身而来,语气间原是该冰冷的冬水却带上了春意。
“你……。”
“想坐就坐,我饿了,要先吃饭。”
鸣白月瞅他一眼,不跟一只兔子斤斤计较。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毛茸茸的小黄鸭脑袋脸蛋儿可可爱爱的,跟着咀嚼的动作一动一动。
司雨泽就在鸣白月身边坐着,灰边黑曜的双眼就全程盯着小姑娘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