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邢泽安安稳稳地待在学校教书,就像rr所说的那样,让自己沉浸于假期中。
他在没课的日子跟着本去黑湖钓鱼,尽管他的钓鱼技术烂到家。他能在湖边坐上一个下午,只是呆呆地看着湖面,任由鱼儿咬走诱饵。
邢泽很喜欢这种耐心等着猎物上门的运动,因为更多时候,都是他紧跟着猎物的步伐,不断追寻。
他有时也会跟麦格教授走上几把巫师棋,输多赢少,麦格教授的棋风相当有侵入性,接连不断的进攻往往会让邢泽疲于应对,最后输掉比赛。
这种平静的生活结束于一只来自魔法部的猫头鹰,它送来了金斯莱的一封信件,信上的内容很简单——一切准备就绪。
邢泽收起信件,在完成早上的课后便离开学校前往了圣芒戈,他记得约翰应该被转移至了三楼的普通病房。
“你刮了胡子。”邢泽在看到约翰时说道,整个大病房里就只有他和另一位熟睡的老人。
“有人说我这样更帅。”
“的确年轻了不少,你早该这么做。”
约翰朝邢泽竖起中指,“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讽刺我。”
邢泽拉过一条椅子坐下:“别生气,我给你带了好东西。”他从戒指里拿出了一小瓶威士忌。
“雪梨桶。”他补充道,“芝华士的第一批酒。”
“见鬼。”约翰如获至宝的接过那瓶酒,“你从哪儿搞来的这玩意。”
“邓布利多欠我一个人情,而他的酒柜里可有不少好酒。”
“治疗师要我戒酒。”约翰说,“我差点就成功了。”
“我信了。”
约翰笑了笑,把酒藏到了枕头低下,“等会他们会给我做检查,我得等到晚上再喝。”
“我明白。”邢泽看向了那位鼾声震天的老人,”你有一个不错的室友。“
“啊,是的。”约翰点点头,“老乔,话不多,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你那么闲吗?竟然有时间来看望我。”
“我被踢出了调查。”
“我想也是。”约翰一副我早就料到的表情,“要不然的话你一定是在忙着追查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