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什么工作?”谢彧彻底懵了,顾不得身上的狼狈和疼痛,皱着眉头说。
“你说呢?”钦夏不耐地反问,除了编剧她还能有什么工作?
谢彧不会过分关注子公司的事务,但他也不是完全不关心,相反因为记忆力好,或多或少都有点印象,这会已经反应了过来,一时有些无措。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钦夏重新恢复了忙碌,行李箱一点一点地被填满,“地方很远吗?一定要出去住?”
“嗯。”
“离家里多远?”谢彧一副打破打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谢彧觉得这么点距离实在不是问题,“我让司机去接你,回来住好不好?”
“不好,太远了不想坐车。”谢彧想说当时你坐一个半小时的车过来给我送甜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但他看了看钦夏的脸色,也清楚自己现在得不到这么好的待遇,每天来回3小时的通勤时间,确实容易疲惫,他舍不得让她这么折腾。
两人的关系最近本来就有点紧张,谢彧不敢逼钦夏逼得太紧,在这种事上争执实在是不值得,他只能识相地自己先退一步,
“什么时候走?”
“后天。”
“要去几天?”
“不知道,三四天吧。”钦夏被谢彧吵得脑壳疼,一时想不起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忘了带,“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请你先出去。”
这也是他的房间,奈何钦夏下了逐客令,谢彧又不甘心就这么走掉,察觉到颈间仍然火辣辣的疼,谢彧想低头看一眼,又看不到自己的伤口,用手指一摸,上面沾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老婆,脖子疼。”他将领口敞开些,牙印完整地暴露在钦夏眼前,没脸没皮地使出苦肉计,虽然只有这么几个字,可他知道钦夏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钦夏懊恼自己用狠了力气,但当时那情况不这样谢彧也不会停下来,钦夏没有松口,只是转身将医药箱拿了出来,放到谢彧旁边的柜子上,又给了他一面小镜子,将他要说出口的话堵住,
“自己去上药。”
说完后钦夏便不再管他,继续开始做自己的事情,拧眉思考着行李箱里的物品是否齐全,谢彧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知道自己今天发了疯,拿起药箱和镜子准备出去,又实在不放心钦夏一个人出门工作,
“我给你找个助理好吗?”谢彧更想给钦夏派的是保镖,知道她不喜欢那么大阵仗,像在监视。
“随你。”钦夏摆了摆手,示意他快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