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然蠕动了下唇,从喉咙里挤出两个柔柔的字。
耳边传来久违的称呼,贺辰泽身子微滞了下,湛黑深邃的眸子里划过抹柔情。
其实,直到二十岁之前,她都叫他哥哥,那曾是她对他最亲昵的称呼。
虚渺的柔情并未持续多久,他肆意的攻城略地,如鹰的墨眸侵略性很浓。
餍足之后,贺辰泽利落的起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
“我故意在你的时刻,喊你哥哥,是不是足够满足你心里那种变态的癖好?”
面对简安然的敌意,贺辰泽没有争辩与反击,只用犀利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睨了眼地上的女人。
今天他对她还算满意。
这次的房事是简安然这半年来,最配合他的一次,以往他们之间的房事只有无限的互相伤害。
收回视线,贺辰泽顾自解开身上被水浸湿的衬衫,顺手扔在简安然身前。
“不是人人都说贺氏总裁,是个谦谦君子吗?那我就留着这些独属于贺辰泽的标记,展示给众人看,让他们知道他们口中的谦谦君子,平时就是这样“疼爱”自己女人的。”
简安然愤怒的将贺辰泽丢在她身上的衣服扯开,丢到一边。
锁骨、胸口处的痕迹,甚是刺眼。
当然,那些都是贺辰泽的杰作。
贺辰泽冷笑了下,凉薄的唇微微掀开,“能不能不发疯?”说完,迈开修长的腿,走到淋浴下,慢条斯理的清洗身体。
水流从淋浴里喷薄而出,顺着贺辰泽健壮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流下,男性完美的体魄,确实是有迷倒万千少女的本钱。
可惜,简安然却不是那万千少女的之一。
她对他的躯体噬之以鼻,甚至不止一次当着贺辰泽的面对他说,她看到他的就本能的感到恶心。
沉默半晌,简安然眼神空洞的望着身侧透明的浴缸,幽幽道
“我是疯了,每天被你如此折磨,我怎能不疯?贺辰泽,你信命吗?你命里注定没有我……”
眼中有丝绝望,身体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