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陈明辉回到家中,挨了众人好一顿的白眼。
好在陈明辉此时,心灵突然间开了窍。
麻利地跑进书房,拿出几包好香烟,塞在三叔和大伯的衣兜里。
搞出一副奴才的样子,把秦大正与大伯他们给送出门。
接着,甩开两个膀子,把家中里里外外清理一遍,才把谭妙玲给请进屋。
进家门,娄玉凤望着谭妙玲疲惫的一张脸。
哀声的说:“妙玲呀,看看这家中,哪有一点结婚的样子,别说没个大红喜字,连床新被面都没给你准备?”
谭妙玲听了,安慰的说:“妈,我嫁过来,是要跟明辉过日子,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现在也没法去在乎,可知道今天,要不是明辉果断出手,我现在就成了闫松山的儿媳妇?”
“啊!”娄玉凤惊恐的叫。
胆怯的问:“明辉,这到底是咋回事?”
陈明辉听了,那愿意跟她讲这些事。
把个白燕莎推到她面前,朝着娄玉凤努努嘴。
嬉皮的说:“妈,要是你真想知道这件事,何不问问这个人精的白燕莎,反正她晚上也睡不着,你俩正好闹闹磕。”
白燕莎听了,立刻叉起小蛮腰。
威风凛凛的喊:“喂,陈姐夫,凭啥说我睡不着,今晚我还就美美地睡给你看,不睡到明天早上九点钟,我都不起床?”
可是,陈明辉此时,哪有心思理睬她。
而是跑进卧室里,把两人的睡衣拿出来,拥着谭妙玲走进洗澡间。
白燕莎见了,眼珠子顿时红透起来。
撅着个小嘴巴,躺在沙发上对谁也不理睬。
娄玉凤见了,便“呵呵”的笑。
因为她,知道白燕莎搞出这个样子,是因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