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雨稍显冰凉,犹如那夜滴答作响,冷入心扉。
「这是,第几个了?」我轻声问着自己,没有人听到声音中的略微颤抖,却忘了平常怎麽会有人来到楼顶呢?
我一直都是如此。大笑扮着从容洒脱,谁和谁都与自己无g,看着生离和Si别、有关自己和无关,谁也不会发现眼中热情早就宛如Si水般平静,再难过都不会激起波澜。
早已乾涸的双眼,是忍下多少次的泪水才能无动於衷?我也已经记不清楚了,太多个夜晚自我麻醉,太多个早晨朝气蓬B0,我感受到自己正在支离破碎。
如果世界上有罪,那我的罪就是不断地杀Si自己,只能在漆黑的夜晚、无人行走的人行道上,毫不留情的笑着杀Si自己。
静悄悄的。
就算隔日太yAn升起也不会有人报警,他们不知道我将屍T藏在哪里,只会露出笑容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不记得有多少人是帮凶,我只知道每个人都是,无一例外。
他们的冷眼旁观,他们的默不作声,他们放任大人们的恶行欺负无法还手的幼童,然後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不断压抑不堪一击的心灵,直到纯粹的灵魂变成满是W浊的存在,他们才高声喊着那些大人有罪。
我的双手有鲜血吗?可是当时他穿透我的下T也沾染了鲜血。
我的行为有犯罪吗?可是当时他扒开我的动作也是一种犯罪。
我哪里错了呢?
为什麽大家看着我的眼神充满害怕?该害怕的是那个我啊,在狭小角落哭喊的我,被我杀Si的那个我,你们当初明明视而不见,为什麽现在要装的那麽清高?
大人们说的英雄不存在,因为我叫着救命的时候没有等到英雄。
大人们说的正义不存在,因为我出庭作证的法官没有对凶手判刑。
「啊!天啊,有人自杀啦!」
「快,救护车!叫救护车!病人受到强烈刺激跳楼了!」
“今日新闻特报:十五年前被X侵的nV孩因受到不公对待,今日於上午十点从T市大楼跳楼自杀身亡。”
“当年判刑的法官和凶手毫无悔意,你们这些旁观者也有罪,每个人都要负责。”
“司法不再受到重视,私刑备受瞩目,究竟要怎样才能取得平衡?”
「哎呀,这个小nV孩好可怜,那时候她才五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