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偷偷把人从巢凰殿偷出来的吗?”南纬追问白悠。
白悠:“皇上说笑了,臣妾怎么敢到巢凰殿去偷人呢?”
南纬不依不饶:“那就是摄政王去偷的人咯?”
白悠注视南纬,他现在说这些话都是些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会认定一定是有人偷偷去巢凰殿救白诗出来的?
他难道…………
白悠一千一万个不希望自己心里面的猜测准了:“圣上,臣妾有一事想与你确认。”
对于白悠素来就正儿八经的模样,南纬是知道的,也都习惯了,但是这一会儿他好像感觉到了白悠还有什么别的情绪,不由得心中一慌:“什么?”
白悠字字铿锵有力:“圣上是否早就知道臣妾妹妹被太后关于巢凰殿?”
“胡说什么?”南纬慌了。
白悠:“不然圣上为何总是说有人去巢凰殿偷人了?才让臣妾妹妹可以回到丞相府?”
南纬瞬间就支支吾吾了:“朕就是猜的。”
白悠:“那圣上一定不能乱猜,不然太后知道了,一定跟你急,你这可是在毁谤她。”
“…………”南纬紧张到咽了一下唾液,眼神开始闪烁,“不至于有那么严重吧?皇后你也别太吓唬人,朕刚刚还不都就是在套话而已,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为了救人做出一些比较出格的事儿来啊!”
好一个“做贼喊贼”的说法。
白悠:“臣妾与皇上夫妻十年,皇上便如此看待臣妾的。”
南纬这下又更慌了:“皇后,你别抓朕的病语,你知道朕不是那个意思的。”可是,怎么解释,都已经显得苍白无力。
对于今天早上南纬特地来到凤仪殿,就为了问这些,白悠对他再次感受到了什么是心脏强烈的失望。
她打发走了南纬后,就一个人独坐在床沿边上,陷在深思中久久不能抽身。
十年,她用了十年青春的地方,奉献了十年青春的丈夫,真是不过如此。
几个时辰的时间,白悠好像已经想清楚了接下来要把自己摆在一个什么位置上了,于是她起身,命人去准备凤驾,她要出宫前往丞相府。
这一次回丞相府,白悠是为白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