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止羽脸色冷冷的，他双眼死死的盯着雪九歌。
“怎么？没办法做决定么？”云澈笑，“既然如此，若凤家非要对圣书殿的圣女动手，圣书殿也只能接下这战书了！”
“等等！”凤止羽慌了。
雪寒烟也看出来了，凤止羽不可能因为凤林对雪九歌下手，所以她趁着机会多为雪九歌说话，获取雪九歌的信任，待她换个办法收拾雪九歌。
云澈弯了弯眸子，“凤家主，怎么了？”
“可以，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那生意……”凤止羽也不怕直接说，因为他就是想做生意。
云澈缓缓点头，笑容满面，“生意的话，我会尽量交给你的。但，前提是忘了这件事。”
“可以。”凤止羽沉沉两个字。
做生意的人不讲感情，这笔生意比杀了雪九歌划算多了。
至于收拾雪九歌什么时候都可以，也可以请人不必要亲自动手。
“可我没杀凤林，这凤林的死因总该查一查，还我一个公道吧？”雪九歌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儿蹊跷。
偏偏在这个时候凤林挂了。
现在她一分钱没捞着，还差点被凤止羽给弄死，这操作手法，怎么看怎么像……
雪九歌看了雪寒烟一眼。
雪寒烟全程淡定，从表面上看这件事情的确与她无关。
但是知道收拾凤林而后嫁祸雪九歌的人应该没多少，能做到的更少。
雪九歌思来想去那必然是与自己有仇的人。
现在表面上她知道的与自己有仇的人有雪思明一家子和月宫妃子。
到底是雪思明一家还是月宫妃子呢？
凤止羽闻言，点了点头，“查。”
其实他现在对真相已经没那么期待了，但是既然是自己的孩子死了，查了查总归是面子上过得去，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