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站在大殿中央,看着江听白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忍不住一阵吐槽。
是有多懒?
多懒!
江听白刚刚说的解题之法跟当初在落玉轩时,自己告诉给他的竟然一字都不差。
他倒是记性够好,可特么连一个字都没改。
而江听白此时看着冷月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底却满是无语的样子,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大武士对朕的回答,可满意?”
废话!
明知故问。
冷月微微敛了敛心神,随即效仿羌无人行礼的模样,抬起右手,放在胸前,朝着江听白微微躬了躬身。
“皇上英明,答案和解题之法,都精准无误。”
早在冷月开口之前,整个宴会场的人就已经被江听白的答案镇住了,所以此刻冷月再说,已然没有之前那么强的力道。
夜九宸一手撑着面前的桌面,身子斜斜的看着殿中央的冷月,眼底突然翻涌起一阵深沉骇人的光芒。
冷月刚刚说的雉兔同笼的问题,他竟然从来都没有见冷月同他提起过。
而看江听白这副架势,明显是以前曾听冷月说起过,不然,他怎么可能会算的出来?
从另外一方面想,冷月竟然和其他男人,聊过不曾和他聊的话题,而他,竟然还完不知情。
这么一想,夜九宸心底顿时像被打翻了醋坛子,整个人身上都开始弥漫散发出一种幽冷而又寒凉的气势,让坐在他身边的冷宵和羌无使者,一个个都诧异不已。
只是,羌无使者以为的是,夜九宸是因为冷月的第一个问题没有难得住江听白,生气不已,所以身上的气势才会变得这么骇人。
至于冷宵……
他似乎有点能够理解夜九宸的想法。
毕竟,梁浅和其他的男人有说有笑,他都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