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黎猛地从床上坐起。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梦中那黏腻、冰冷的触感还残留着挥之不去,苏顾黎掀开被子,果然裤子一片狼藉。
十一月的清晨,太阳还有一会儿才升起,四周静悄悄的,舍友的呼吸声与鼾声交织在一起。
苏顾黎认命的下床,换裤子。
那着实是个不算春.梦的春.梦,与其说那是爱抚,不如说那是如同摆弄玩具一般的,近乎折磨。
连哀求的声音都发不出去。
难道他有这方面的爱好?
还是最近压抑的太狠了?
毕竟都说梦境有时候是人内心的真实写照。
苏顾黎一边将盆放在水池中打开水龙头让裤子浸润在了水中,一边胡乱想着。
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昨夜那场梦的细节,然而一切都太过逼真,以至于仅仅是此刻衣服的摩擦在皮肤上,都让他敏感的颤抖不已。
苏顾黎抬头瞥了眼镜子,镜中的自己,即使不去看,也知道必定眼睛下有厚重的青黑,他的眼眶还是红红的,他也不记得梦中的自己抽噎过多少次。
也幸好,只是一场梦。
突然间,苏顾黎僵硬在了原地。
苏顾黎扯了扯他的衣领。
自脖颈往下,大片斑驳的青紫痕迹。
没吃过猪肉但猪跑还是见过的。
这种痕迹与小电影里、住在隔壁与女友的同学春风一度之后留下的痕迹形状完全不同。
但那确确实实是昨夜梦境的延续。
十一月的清晨,已经有些凉了。
但此刻,苏顾黎却觉得寒风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