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征扬起几分嘴角，眼神里涌现出一丝奸诈的味道：“凭什么？凭你会不管’小八‘，自己回来。”
张氏脸一黑：“你们看到收据了？”
“当然。”向以行接道：“跟我们合作的话，指不定还能从轻处理。”
“从轻处理？我都干什么了？”
张氏眼球滴溜溜一转，登时眼泪就流了出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是喜欢上胤四了，跟他回家了，近亲结婚又怎么了？首饰都是我爸给我买的，我很无辜啊！”
“……演技不错。”蒲征拍拍手：“就是这台词，听着有点耳熟呢。”
“别废话了。”向以行挥挥手：“拿出你手里的证据，我们就留你一命。”
“我为什么要给你？”张氏切了一声：“给你们不就五五分了吗，对我有什么好处？何况我也没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拿我也没办法。”
“说的也是，”蒲征坦率地点点头：“我们手里也没有你包庇合谋的证据。”
“是吧。”张氏骄傲地挺挺胸。
向以行却话锋一转，道：“那你跟小八有什么矛盾吗？”
张氏道：“矛盾？感情破裂，三观不合，没了。”
“哦，只有这些？”向以行眨眨眼。
“？”张氏一头雾水：“还有什么吗？我都到了这个境地了，还能骗你们什么吗？”
向以行叹了一口气：“看来你是不知道胤四的事啊。”
“谁不知道他的事！”张氏愤愤道：“死同性恋不知好歹，渣男本渣就是他……嗯？”
家里的扫地机器人被蒲征放到柜子前面，自己开始轻轻撞起柜子。
“胤四不在国外。”蒲征冷冷道：“这个就是胤四。”
张氏：“……你们玩我呢？”
她蹲下看了看机器人：“胤四是个字符串，我还没傻到这个地步。”
“没事，你可以自己确认。”向以行说：“你问他问题，对他就撞一下柜子，不对就两下，行不行啊胤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