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宁面色一阵难堪,“应寒年,你不要太过份了,我到底是长辈……”
“如果我没猜错,你今天是来求我的。”
应寒年嘲讽地冷哼一声。
“……”
苏美宁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被说中更加难堪,她强撑着姿态道,“我是代羡枫来同你和解的,说到底你们都是兄弟一场,别弄得这么僵。”
“放屁!”
应寒年冷冷地道,别说面子,里子都不给一分。
看着苏美宁臭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的表情,一旁的保镖们差点笑出声来。
“你、你也太没有……”
苏美宁想说他没有教养,想想自己来的目的,只能忍了。
她不能再激怒应寒年。
她站在那里,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知道,你一直为你母亲的事耿耿于怀,是,那件事我确实不对,当初受连蔓蛊惑就去做了,让你母亲受了那么多苦,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这和羡枫无关,你放他一马。”
再让应寒年这么插手下去,他们大房就什么都不剩了。
她曾风光过,现在让她做回以前不受重视的牧家大夫人她受不了,更何况,以应寒年的姿态,她想过回以前的生活都难。
当然,这些也不是紧要的,紧要的是羡枫。
他再被打击下去不知道会怎么样。
保镖将枸杞拿来,应寒年接过倒了几颗在杯中,闻言抬眸看她一眼,“是你脑子不好使,还是我记性差,你被连蔓蛊惑?不是你蛊惑她去做的?”
“……”
苏美宁一僵,“你、你别听连蔓胡说,是她找上的我。”
反正连蔓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呵。”应寒年讽刺地冷笑一声,转眸看向保镖,“我现在是不是能查集团内部各大产业的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