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周周起晚了。
她睁眼的时候已经九点了，床边早已没了人，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周周立马下了床，满屋子去找程度的身影。
可早就没了人影。
她打了电话过去，很久才被接起来。
“什么时候走的？也不和我说一声。”
“看你睡的熟，没叫你。”程度应该在开车，周周听到了汽车喇叭声。
“吃饭了没？”
“没有。”程度道：“到公司随便吃点吧。”
周周咬着嘴唇不说话了，程度也沉默下来，两人都没再说话。
周周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无力感，总觉的两人之间似乎总隔着点什么，这种感觉在结婚后尤其明显。
“那你路上小心，开车慢点。”周周嘱咐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中午在公司楼下吃饭，周周嘴里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犹豫许久才鼓起勇气问苏锦。
“那个……就是……就是你和江城，你们……你们……”
她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了，小脸涨的通红。
苏锦莫名其妙，“我和江城怎么了？你倒是说完啊。”
周周心虚的朝身后左右望了望，凑近苏锦，用几乎听不到的极其小的声音问她：“你们……多久一次啊？”
“啊？”苏锦没反应过来，“什么啊？”
周周既尴尬又羞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就是……你家江城多久要你一次啊？”
苏锦：“？？？”
苏锦：“周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