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晤——”
老祖咽下去一口吃食,对着聘婷君问道,“我听下人们讲,最近壁君经常来咱们府上,你可要多注意些分寸,壁君养尊处优惯了,没得你那二八把式怠慢了人家。”
一提到壁君,聘婷君就有说不完的话。
这壁君还真是义气,给自己在娘家长了脸不说,还狠狠打了婆家和外面的那些个看笑话的人的脸。
“老祖,才不会呢!”
“什么不会啊?怎么点不醒你?”
“哎呀,老祖,您可别用有色眼睛看人家壁君,人家壁君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说着说着聘婷君还来劲了,“人家虽说是丞相府的千金,可府里规矩严着呢!丞相是多受人敬仰的一个人,他的阿女最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礼,才不会仗势欺人呢。”
聘婷君小嘴一歪,下巴点了点身边的公子卿固,“老祖若不信,可以问阿弟,阿弟可是清楚的!”
被点着名的公子卿固,著子一顿,不知道是将吃食接着递进嘴里,还是就此搁下。
齐刷刷一片目光射过来,公子卿固觉的自己成了驯兽师底下的玩物。
让他怎么解释?
不知道阿姊是真傻还是假傻。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阿姊平白无故地抛出来这么一席话,说的跟自己很了解壁君似的,这不是添乱吗?
他羞赧着张开嘴,“这……”
“阿姊说的是甚浑话,我怎么会清楚壁君,左不过是同壁君打过几次照面罢了,能有多熟?”
“几次照面还不够吗”,聘婷君信誓旦旦道,“你还想怎么着,朝夕相处?”
“那也得有机会啊?!”
“阿姊!你怎么还说!”
“唉……”
阿姊是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