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就那么巧,公子才苏醒过来,丞相府的壁君便匆匆赶来了,就跟她得到消息似的。”
英大夫想到这一点,没由来的便一肚子的气。
“她?哼!!!”
她对壁君属实没什么好印象。
在她看来,壁君是典型的当人一套背面一套的官宦子嗣,倒真是把家族里面的那点儿争斗的手段,带到了这里来。
“怎么每次一提到壁君,你便没甚好气儿,好歹人家也在公子榻前出了些苦劳力的。”
“你再看不过眼去,总得念着些情分吧!”
“反正我是不知道你跟她有什么过节。”
英大夫怒其不争,“怎的,才几天的功夫,你便被她给收买了?”
“她好,我坏,好了吧?!”
“就我强人所难,得理不饶人,行不行!!!”
三七一看,照这个方向发展下去,估计要把自己这条小命交代出去了,忙小鸡叨食似的认错。
“我的错,我嘴碎,我说错话了。”
“英大夫您是谁啊,自古以来沭阳城最最最德高望胜的医者,不要同我这个小民一般见识……”
“别着急啊”,英大夫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我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了。”
“你没看出来她是什么意思吗?”
“她在公子卿固跟前说的是什么话,你没听见吗?!”
“什么叫做,她与公子卿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还一起赏过景,驾过马,采过花,就差说出来两情相悦了这几个字了。”
“摆明了,就是想趁火打劫,提前上位!”
三七一把捂住英大夫叭叭的小嘴,“你偷听人家说话,这可是大忌讳啊。”
“我没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