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张一凡露出了微笑,转身向着同伴们的方向走去。
却在此时地面再次出现了震动,于是他立刻开始奔跑起来。随着中央地面的崩塌,一条条黑色的血肉藤蔓从中钻了出来,它们像触手一样攀附在洞口的边缘,有的藤蔓刚露出地面就仿佛失去了力量般再次跌回洞穴。
就这样随着触手藤蔓的不断攀爬,一个血肉包裹的茧房终于艰难的出现在了洞口。张一凡转头看去,居然见到了一张熟悉的人脸。正是血莲中被包裹的人类。
正当他回转身形想要将其再次斩杀之是,茧房中人仿佛耗尽了所有气力的声音响起:“伟大的勇者,请不必慌张。我是这‘巴彦草原’诸多部族的王。贸然出现是有要事告知,我的生命正在流逝,还请您聆听我的遗言。”
听闻张一凡停下了脚步,没有离开也没有靠近,就这样站在原地等待着对方继续开口。
见状,茧房众人也未再做要求,自顾自的开始了自己的言语:“想必你们进入神庙后应该见到了那群僧侣,他们其实并不是我草原的祭司。据他们自己所说是从大金国腹地而来的苦行僧。
约半月之前,他们来到了神庙。当时正值我们的部族集会,也是草原上部落们朝拜神庙的节日。因为当时这些僧侣自称是,立誓要凭借着自己的双脚走遍整片大地的苦行僧人,所以祭司们就让其留宿在了神庙。
谁知他们带来的确是‘天罚’。趁着深夜十分,他们杀死了神庙的祭司,进入到这里唤醒了一直被神庙封印压制的‘界碑’。随着界碑内邪恶力量的释放,从神庙到附近的草原全部受到了影响。
我与族人们也都变成了各位见到的怪物。如果不是你们及时出现,破坏了界碑,恐怕不用多久整个草原都会被邪恶力量侵蚀。”
听到这里,张一凡不由的思考起来。因为按照茧中人所说,半月前也就是他们刚到这方天地的时候。如果对方那时便有了动作,说来也太过巧合了。
更何况在他们进入神庙后,这群僧侣并没有发动袭击,而是将他们引到了此处。这就更能说明,僧侣们的目标应该在他们身上。结合着自己手链的异样,张一凡认为对方的目标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手链。
想到这他询问道:“那你知道他们的具体身份吗?或者是在与他们的相处中发现了什么异常之处吗?”
“要说异常之处就是初见时他们修的都是闭口禅。”茧中人说道“可直至我被变成怪物前才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人类,所以才闭口不言。僧侣的宽大袍子也不过是为了遮掩住他们身体的异常。”
听闻张一凡补充道:“他们当中是不是有的是独眼,有的脸上只有一张嘴巴?”
“是的”茧中人听闻立刻证实道“看来你见过他们的本体了。其实自从变成怪物后,我的大脑就停止了思维,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了,直至刚才你们破坏了‘界碑’我才恢复了清明。于是贸然冲了进来,想要把事情告诉各位。”
“这样那你能不能给我详细的说一下关于界碑的事情。”张一凡继续追问道,此时他最关心的当然是所谓的“界碑”。
“好”茧中人回答道“‘界碑’传说是大地恢复如初后,草原的神‘泽天’,当然有的传说他是‘众生天尊’的化身。不过我们认为他就是草原之神。泽天初来草原之时,这是一片死地。
其地貌和你们见到的被邪恶腐蚀后的一样。于是伟大的泽天施展神通,将所有的腐蚀全部收入掌中变成了一个石碑,就是‘界碑’。
然后他又搬来了雪山,开凿了湖泊,又在这片土地上洒满青草,还唤来了各种动物。使得整个草原变的生机盎然。然后利用这些生命的气息,将‘界碑’封印在了神庙之中。神庙祭司们每天不停的吟诵,其实就是在借用整片草原的生机来压制‘界碑’。”
又听了一个传说,张一凡对这片天地的认知更加的迷茫了。继续追问道:“那你们的传说中,没有提到怎样才可以破坏‘界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