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立臣因为有海外留学的经历,可能系主任还真的有可能跟他“聊过”。
下课了,余立臣并没有像别的老师那样拎包就走,教室内的同学也没有像以往那样,飞奔着过去扯住老师问这问那。
不同于物理、化学那些牛马专业,经济学专业的交流名额是很少的,去年的时候几乎没有,今年好像也就那么几个。
所以对于李野这种熟悉四十年经济大势的人来说,余立臣的课随便应付应付可以考试就行了,而张启言的课,他可不敢走神,
虽然李野动不动就去老师家里蹭饭,师徒情深关系甚好,但要是敢上课走神,一旦有个知识点没理解透彻,老师不骂他个狗血喷头才怪呢。
“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不是和谐的、平稳的过程,不可能以自动的均衡机制为基础,
除了课业之外,同学们如果有英语或者出国留学方面的问题,也可以找我,前些天系主任还跟我聊过出国名额的事情.”
所以李野看余立臣,就是个外来的和尚。
在发展过程中,冲突之间不一定会出现秩序,私利角逐中也不一定会出现协调。
但李野却觉得,余立臣讲课固然有些新意,但更多的却是人云亦云,
而自己老师讲课的时候,因为对内地情况有着深刻的了解,所以更讲究一个务实,
而且张启言有时候也会讲出一些惊人的新意,而这些新意,却是独属于他自己的,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不是听别人讲过的,更不是书本上能有的。
这就多少有点尴尬。
“铃铃铃~”
我们必须从多方面角度来思考,比如人口、工业、农业、贸易、财政、金融以及教育等等,结合世界先进的经济学知识,来探索适合我们内地的发展方式。”
不过余立臣很快就笑着说道:“我呢,跟大家的年龄差不多,以后大家不要这么拘谨,
但是李野发现甄蓉蓉却微微的撇了嘴。
余立臣可是逾期未归的,跟他聊,聊他当初为什么犯错误吗?
只不过出国留学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很多同学不愿意放过哪怕一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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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开学几天之后,有关余立臣的消息就被李野的同学们打探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