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问。
“又出什么事儿了?”
“没出事,就是董礼,我师姐,是太吓人了,陈东上妆的时候,竟然走神,昨天喝多了,把妆给上花了,董礼一顿妆刷,估计左手是废了,我师姐说,打残废了,正好不用当化妆师了,这样当化妆师,也不合格,不适合……别提了,吓死人了。”季良说。
唐曼说:“你以后也小心。”
季良一愣,唐曼出去了。
去了化妆师办公室。
陈东竟然坐在那儿吃东西,左手还在流着血。“你不去医务室处理,在这儿吃东西?”唐曼说。
“师婆,没事,把我打饿了,我吃完就过去处理一下,没事,皮外伤,不是内伤,我师父不舍得打我,就是打个皮外伤,吓我。”陈东是真行。
“你以后上妆的时候注意点,这要出事,就不是小事儿。”唐曼说。
“师婆,我很小心的,就是昨天外地的同学来了,没办法,陪着喝多了,我今天早晨也没敢说。”陈东说。
“化妆师状态不好的时候,可以不上妆,这个是规矩。”唐曼说完出来了。
回办公室,季良问:“没把手又打骨折了吧?”
“放心吧,董礼也不害再打骨折了,她的那个婆婆……陈东的妈,要是知道了,她有得受。”唐曼说。
季良笑起来。
“你笑什么?”唐曼问。
“没有,没有。”季良出去了。
这个季良,有的时候想不太明白。
中午了,董礼进来,唐曼就阴着脸。
“你闲着的?有火没地方发了?”唐曼说。
“师父,不打不行。”董礼说。
“我告诉你,以后别手那么欠。”唐曼瞪了董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