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砂那一瞬间真想回到昨晚。
刚动了两下,肖隽也醒了。
他把手抬起来,帮着丁砂平躺下来,“这样可以吗?会压得慌吗?”
“还好。”丁砂说。
其实到了后期不管哪个姿势她都觉得不舒服,只不过相对来说看哪个影响小罢了。
肖隽还有点头痛,他微微捂住自己的口鼻,“等我一会儿扶你起来,记得喝点姜汤别吃药。”
他有些生气,气自己怎么能迷迷糊糊让丁砂就这么和自己密切接触了,万一传染给她怎么办?
丁砂出来的时候仝嫂子刚给大壮打完电话,庄婶子正在看电视。
新闻频道中穿着衬衣的女主持人正在一脸严肃的播报着今天的新闻。
庄婶子看丁砂出来忙给她搬了个凳子,垫上软垫,“起来啦?小肖怎么样了?好点没?”
“好挺多了,已经不烧了。”丁砂坐下。
“那就好,吃点包子吗?我早上起来包的,还热乎呢。”庄婶子问道。
“那就吃点吧,”丁砂点头。
庄婶子去给她拿包子,仝嫂子叹了口气,“闹得人心惶惶的,可真是吓人啊。”
“怎么了?”丁砂问道。
“这不,早上刚出的新闻,
“国家说让咱们小心点,注意休息和日常卫生。”
她说着还叹了口气,“我刚跟大壮说了,偏偏这人糙惯了,让他注意身体他还不耐烦,可真是来气……”
庄婶子拿个碗出来,“可别跟他置气,不然你自己在那气的要死要活他还不知道你生气,那才闹心。”
仝嫂子撇撇嘴,“我才不管他呢,爱怎么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