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里的药物基本上都有一定的催眠性质,拿到药的第一天付俞亲身实验过,不到两小时就开始犯困,就这样等发烧完全恢复以后,他还是筹划下面的计划。
经过在医生面前隐晦的求助之后,陈修再次对他开始提防起来,每次出门都会守在门口观察他有没有小动作。
这期间付俞一直维持之前的举动,正常地接待客人。
在陈修稍微放松警惕的那天,用药将睡在他身上的死老头弄晕。
他观察过上面的那扇气窗,虽然不能出去,但是可以用它藏东西,绳索吊住扔出去,一般陈修不会在工厂附近转悠。
于是他悄悄藏起来的一把刀安全到手,他原本的计划就是将外面那些老流氓全都搞死,虽然实际不允许,目前的操作性也不强。
但是冬季马上就要到了,这些人全都龟缩到了空气流动差的位置。
在那里点燃木炭一时半会儿那些人并不会发现,再发生点流血事件,这些都足以让那些人记住这一天。
付俞将身上的衣服穿好,那老头身上还有一点钱,他看着愣了一会儿才藏进口袋里。
“陈修!他晕倒了!”
付俞扯着嗓子装作惊恐地缩在墙角,陈修推门进来时只看见一具皮肤松弛丑陋的裸体。
“怎么回事?他是突然晕倒的吗?”
陈修上前小心推搡了一下,那人没有动静,毕竟昏迷和熟睡在外人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区别。付俞整个人哆哆嗦嗦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真被吓到了,缩在角落一双眼睛无助地望着他。
随着气温降低,这里的温度更是比外面没有什么区别,付俞紧紧拽住身上的这点衣服,感觉自己的手指已经有些僵硬了。
目光略到躺在棉絮上的人瞬间冷了几分,最好将这人的鸡巴冻坏,以后再也不能找人做爱。
“我先把他带出去,妈的,还好提前把钱给了。”
陈修敷衍地将那人衣服套了一下,扛着人就出去了。
门板慢悠悠回弹,面向外面的视角里看不见任何一个流浪汉,等了一会儿确定陈修走远他才裹着衣服走出去。
工厂的角落堆着很大一垛木柴,都是那些人从林子里捡回来的,付俞攥着那把刀小心来到那些流浪汉如今转移的位置。
一过去就嗅到了无比恶臭的味道,工厂没人的角落散发着浓厚的骚臭味。
那些人即使冷到瑟缩着身子也和其他人保持着距离,这个位置正正好,付俞打量好适合点火的位置后快速将木柴往地点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