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帮她上药。
“我还没洗澡...”姜今好轻轻按住他的手，耳朵又红了，还是颤抖着说出下面的话，“...你...你帮我洗...我...我站不住...”
站不住，明明有浴缸可以躺。
看出她什么心思的姜砚知点了下她的脑袋，还是抱起了她：“不能再...下面红肿了，而且没有BiyUnTao了。”
“...你床头柜里还有呢...”姜今好戳穿了他，声音却愈发平稳了，“又不...就是想跟你一起...”
而且...舍友说...那个有什么...3p？可以...用...用...后面...
不过看着父亲清俊的脸，姜今好耳朵都热冒气了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被剥光了放进浴缸里，姜今好感觉自己真像一只被涂酱料的烤鸭，被认真的父亲翻过来覆过去地洗，就连头发也被他轻柔洗g净。
“像小时候。”姜今好抱着腿，仰头看着天花板，方便姜砚知给她冲头发，“可以一直这样吗？”
“帮你洗澡？”姜砚知轻笑了一声，手挡在她的额头上，防止水溅到她眼睛里，“怎么变懒了？”
“不是，一直在一起。”
“...洗好了。”姜砚知没有回答他，在他心里，还是觉得她会想明白，会找到那个可以携手相伴的人。
他只是她的父亲，而已。
想要抱起她来，却被她拉着半个身子都压进水里，姜砚知无奈笑了下，还是想抱她出来，姜今好却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爸爸...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可以。”
“能进来陪我再泡一会儿吗？”
“...可以。”
“你Ai我吗？”
“当然，怎么了？”
“我是不是很幼稚？”姜今好一边说，一边脱着他Sh透的衣服，“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