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人并没有回答他,等他从那种难耐的情感中勉强抽出身来,沈晚瓷已经下了床,跌跌撞撞的朝着浴室跑了过去。
她步伐踉跄,一条直线被走的歪七扭八,好几次差点摔倒,但都稳住了。
薄荆舟躺在床上,看得心惊胆战,她每踉跄一步,他的手就抬一下,好在一路都没事,很快,里面就传出了翻箱倒柜的声音。
两分钟后,沈晚瓷拿着副手铐从里面走了出来,晶莹的眼底闪着亮闪闪的兴奋光芒,她看着薄荆舟,朝他晃了晃自己手上的东西,“喜欢吗?”
“......”
男人没说话,满脑子都是她喝了酒这么开放吗?居然还玩这一套?完全忘了这东西是谁准备的。
沈晚瓷手脚并用的爬上床,握住薄荆舟的手,‘咔嚓’一声给拷上了,不止如此,她还将男人脖子上的领带扯了下来,一头系在手铐上,一头系在床头柜的拉手上,末了,还去衣帽间把他的领带全搬了过来,脚也给捆住了。
薄荆舟偏头,看着铺了一床的领带,再看忙得不亦乐乎的沈晚瓷:“晚晚,你今晚打算占主导吗?”
沈晚瓷朝着他笑了笑,拿了条商务型的宽领带将他的眼睛遮住。
眼前顿时陷入了黑暗,只有边缘没完全贴合,还有一丝光亮透进来。
视力受阻,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格外强烈,空气中浮动着女人淡雅的香水味,还掺杂着白酒的醇香,指腹划过他的肌肤,他喉结滚动间溢出难耐的声音:“晚晚......”
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呼吸声,急促、粗重。
沈晚瓷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口,衬衫也被她解开大半,她的唇落在上面,带起一簇簇的火苗。
而薄荆舟......他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他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手铐的边缘磨得手腕内侧的皮肤有点痛,他想让她停下来,但又不想让她停下来,想让她快一点进入主题,但似乎又没那么想她快一点。
两种矛盾的心理在脑海中极限拉扯,最后形成了能毁天灭地的漩涡,将他吞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晚瓷贴在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胸膛上。
然后......
不动了。
一分钟。
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