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这种方式跟人生病只会叫喝热水有什么区别?打着视频是能瞬移还是能让歹人弃暗投明立地成佛?最多也就给警察描述的时候能把施暴过程说得身临其境更详细一点,方便抓捕,但谁施暴还让你开视频的?不都第一个砸手机吗?”
女人:您在说什么?
“除了表面功夫做的好,屁实际作用也没有,这种也能感动?不是蠢是什么?”
女人试图接话,她努力分析着薄荆舟话里的意思,这不是妥妥的王宝钏版恋爱脑,都挖了十八年的野菜了,孩子也挖没了,被渣男几句不轻不重毫无实质意义的话又给哄回去了,道:“也可能是廉价。”
薄荆舟眯起眼眸,冷冷的看向她,“你说什么?”
虽然是在问她,但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你只要敢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我就弄死你。
“我说您和那位姑娘真般配,绝对能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都是恋爱脑,能不般配吗?
她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虽然薄荆舟嘴上说着沈晚瓷蠢,但在她离开酒吧后还是跟了上去。
他双腿修长,步伐极快,几步就将人追上了。
他看了眼沈晚瓷手里还在视频通话的手机,冷哼一声别过了头。
这哼声挺大,不止沈晚瓷,连电话那头的聂煜城也听见了。
两个电梯都在一楼,要上来还要一阵子,两人谁都没说话,电话里的聂煜城也没有开口,气氛是肉眼可见的僵持。
等待的功夫,又有人从清吧里出来了,是个喝得醉醺醺的单身男人。
他的目光落在沈晚瓷身上的瞬间就亮了起来,比刚才那些出来卖的女人可漂亮太多了。
他的视线在她和薄荆舟身上转了一圈,见两人都一脸麻木的目视前方,明显是不认识的陌生人,心里瞬间激动起来。
这个点还独身一人出现在酒吧,也不会是什么良家妇女,看她一身穿着,普普通通,估计是上来钓凯子的。
他虽然不是挥金如土的富二代,但也有点小钱,就她这身价,包个一年半载的,够了。
于是电梯门一开,他就贴着沈晚瓷进去,“小姐,多少钱包一晚啊?”
他猥琐的伸手想在沈晚瓷的腰上摸一下,然而手还没碰到,身前无害的女人转头给了他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