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通有无,如此甚好。”婉乔笑道。
“夫人什么时候休息,我还有事请教。”
婉乔以为他说的是训练之事,便爽朗道:“我们这里一月才休息一日。我那里有成套的训练方案,回头让小沐取了给你送去,你慢慢看。”
战仲霆谢过,没有再多说话。
婉乔见他没事,便对战小沐道:“走吧。”
战小沐在一边急得要命,想战仲霆问易卿之事,结果他也没问。
听婉乔唤她,她摇头指指战仲霆:“我去二哥那里,晚上再回去。”
她还不死心,想好好劝劝他。
晚上的时候,她才来找婉乔,托着腮道:“我觉得二哥有些动摇了,可是又担心空欢喜一场。其实就算空欢喜,又有什么损失呢?”
婉乔叹口气道:“小沐,有些东西,渴望太久,反而藏在心底不敢想起。有了希望再落空,不仅仅是空欢喜,而是极大的打击。”
生老病死,虽寻常,但是太过残酷。有时候她都想,是不是该让虎哥儿随易卿学医,或多或少对抗一点儿这种残酷。
可是转念再想,易卿为何不肯行医,只在小范围内看病,也实在是知道人力有限,害怕得罪权贵。
正感慨间,骊声在外面喊道:“夫人可在?”
婉乔有些诧异,他好像许久没出现了。
“在,进来吧,骊声。”
骊声进来,神色焦急:“夫人,小公子今日突然发起了高烧,我们家大人让我来问问,你这里有没有药?”
婉乔慌乱道:“有,我这就去找。”
她一边打开柜子翻着药一边问道:“怎么发烧了?找军医了吗?会看儿科吗?”
骊声看她手都有些发抖了,忙道:“夫人,您别慌。大夫说,是染了风寒,不打紧。小公子晌午过后烧起来,奶娘找不到您和秦大人,就抱去徐大人那里,徐大人让人去南华城请了儿科圣手,已经开了药;只他不放心别人的药,让我来问问,是不是有易夫人的药,更稳妥些。”
婉乔松了口气,从柜子里取出药瓶,道:“这个就是了。”她扭头对战小沐道,“小沐,你在这里等着,若是你姐夫回来了,告诉他我去徐致秋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