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一尊包围了。
此言传出去,云域怕是得和广域坐一桌。
就是狐姐来到八蛊山,语气里都得多三分尊敬。
将臣要是出生地点在云域,就不会有屠尽一方领土的传说。
什么东西,敢说单独包围八蛊山。
十岁少年觉得自己又行了。
老祖…你太老了!
“我说的是走不掉……”
龙椅之后的老诡轻声重复这句话。
这话不是打不过的意思,仅仅是走不掉。
大家面面相觑,丝毫不解有何不同。
既然打得过,又怎会有走不掉一说。
我现在就要回家吃饭,它能如何?
“唉,瞧瞧呐,回到这儿,没口水喝,也没个接待的,来了还得听你们诋毁我,这心呐,疼~”
烟杆少女分明才刚到了山脚下,却仅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出现在大家面前。
她手里抓着一杆高粱梗,耳朵上挂着小花,走起路来铃铛响。
铃铛来自腰间,系着的细腰带,初闻会有少女闯入心房的悦耳,听久了就有点烦了。
最好是见面时响一下,然后永远不要再发出声来。
腔调楚楚可怜,做作的痕迹万分明显。
十岁少年猛地回眸,所有诡异皆是蓄势待发,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