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知道我在百乐门上班的事了。”汤臣悄悄说。
陈燃嘴角抽了抽,说:“那他这是...”
“他不放心,非要送我过去。”汤臣说。
陈燃一阵无语,小声嘀咕道:“他怎么跟你爹似的。”
“就是啊,我都跟他说不用了,他非要...”
汤臣也说。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
季凌在后面喊。
“没说什么。”
两个人火速分开,各走各的路。
陈燃穿着高跟鞋走路不方便,他们最后还是坐了辆黄包车。
“哥,你回去吧。”汤臣对季凌说。
黄包车都拉出老远了,汤臣看到季凌还站在原地。
“有这样一个哥哥也挺好的。”陈燃羡慕地说。
陈燃基本上没有享受到家庭的温暖。
她妈妈软弱无能,碰到事情只会哭哭哭。
陈燃的继父只认钱不认人,根本不关心陈燃的死活。
陈燃的继弟就是个小混混,只有缺钱的时候才会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话。
她就是一个挣钱的工具,根本没有人真正地关心爱护她。
她常常在想,要是有一天,她挣不到钱了,她家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汤臣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