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厉杰父子,坐在软轿上也是汗流浃背的,因为喝水要银子买。
住宿要花银子,楚厉杰问楚雄:“爹,大皇子姐夫为何没有派人前来打招呼呢?”
“我也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当初他承诺我,一路上沿途驿站都会照顾我们。”
“爹,是不是上泥县衙的衙役,想多收我们的银子啊!”
楚厉杰愤怒的跟他爹抱怨道。
“这也不能传信给大皇子,只能等他吩咐,什么时候动手弄死楚厉煊。”
楚三叔蔫巴巴的说道。
“爹,楚厉煊现在能成什么气候?他坐槛车里,整天都不能动弹。”
“我等下跟官差说,不能给他水喝,这鬼天气,渇死他得了。”
姜欣妍听到猥琐父子俩说话,低声的骂道。
“他还是你三叔吗?这么恶毒?还想渇死我们?”
楚厉煊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小东西不要生气,再过几天,也不知道到底渇死谁呢!”
“呵呵!这倒也是的,咱们可是有喝不完的泉水。”
经过大白天的烈日灼心赶路,抬软轿的轿夫都不愿意赚这银子了。
纷纷弃轿而去,官差是不可能去抬软轿的。
这流放的队伍只能慢慢的继续前行,那些坐软轿都流汗的人,哪里受得了赶路。
眼见天色不早了,官差再是吆喝声不断,鞭子甩得啪啪地响。
也是没有用,法不责众!所有人都鬼哭狼嚎的喊要休息。
队伍磨磨蹭蹭的走了十里路,就只能安扎下来。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官差也没有食物可卖了。
流放罪人一天只分发两次食物,天亮一次,天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