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戴宁却是眉头一皱,很坚决的道“不必了,虽然我没有多少衣服,而且我的衣服也不是名牌,但是我还是感觉自己的衣服穿着舒服!”
这时候,戴宁强烈的自尊心发作,她认为路一鸣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显示自己的财力,她非常受不了这一点,但是她的抗争也只有不穿他送来的衣服罢了,其实她非常的自卑,因为她在协议上签字后,他们就不是平等的了。
路一鸣在戴宁的眼眸中看出了她的冷淡和疏离,这时候,他揽着她的腰肢的手一松。
戴宁趁势便推开了路一鸣,面无表情的问“可以走了吗?”
路一鸣的心里非常的落寞,无奈的道“可以。”
随后,两个人便一前一后走出了别墅。
坐在路一鸣的车子上,戴宁一言不发,脸一直别开,眼睛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景物。
车厢里的气氛很是凝固,知道戴宁下了车。
车子缓缓的前行,路一鸣透过车窗望着戴宁走进学校的背影,眉宇也皱了起来。
从这天开始,路一鸣再也没有勉强送过戴宁。
戴宁倒是每天按时准备好早餐,两个人只有在吃早饭的时候才可以在一张桌子上待几分钟。
就是这几分钟,戴宁也是低头吃饭,根本不看路一鸣一眼。
不过,这个机会,路一鸣倒是可以多看戴宁几眼。
两个人虽然在一个屋檐下,但是每天相处的时间却是只有这么几分钟。
一开始的两天,每天晚上戴宁都会很紧张,紧张路一鸣会召唤她。
可是一连几天后,路一鸣非常老实,一点也没有来打扰她的意思,戴宁便也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过了几天,戴宁的心里却是多少有几分失落。
他是什么意思?
签协议的时候不是说想找的是床伴吗?
怎么现在她却是成了保姆了?
每天给他做早点,给他收拾屋子,给他洗衣服,不过一年花一百万就找做这么一点家务的保姆他是不是太亏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