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奄奄一息的小女孩。
陈卓与吴曦全都面无表情，心中也如古井无波。
就在此前，他们还以为自己要杀人，要夺取灵魂。
就算秉承着想要报仇的一腔怒火，他们要做这件事，至少在面对死者之际，他们的内心还是会生出波澜。
可是现在，他们的心脏没有跳动，体内的血液也没有流动。
他们不止身体冰冷。
连心，也变得无比冰冷。
哪怕现在，他们甚至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同情这垃圾堆中的女孩。
可却依旧激不起内心的半分情绪。
“这，就是做为真正的死者的代价吗？”
陈卓转过了头，朝着一旁的吴曦看去。
他没有说话。
可看着他的眼神，吴曦便已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只是默然地点下了头，而后迅速朝着那小女孩靠近。
此刻，在陈卓和吴曦的眼中，小女孩周身缠绕着一团黑气。
只是那黑气，却已经极为淡然。
那代表着小女孩的生命之线，自小女孩身上延伸而出。
也已经到了崩散的边缘。
走到了小女孩跟前后，陈卓与吴曦又双双朝着那脚印看了过去。
在以前，他们也仅仅只能看到脚印而已。
可是现在，他们却能清晰的见到，脚印之上有着一个透明的人影。